感荡然无存,那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无疑是极好的润滑,在她的花穴口一触即分,牵出一条淫靡的水线来。
“嗯……唔……”隔靴搔痒的碰触显然已不能满足舒蕴桐的渴望,她盯着昭帝略显狰狞的凶器,脸上的犹豫一点点被向往取代。
如果就浅浅地进去一点,效果肯定会更加逼真吧。
下身的花穴像是感知到了她的想法,在和龟头不断的轻撞中,悄悄开了一条小缝,在一次的动作过来时,就含住了那又圆又大的蘑菇伞头。
舒蕴桐脸颊逐渐爬上了桃子般的红润,她轻摆着腰肢,让那滚烫的阳根一点点钻到自己的体内,像是打开了一条从未开启的甬道那般,有些疼痛的同时又带着强烈的刺激。
呼这皇帝的本钱真够大的,比起之前看过的男优,形状颜色都是上品啊。
离那层膜应该还有一点距离,很安全。舒蕴桐在心头默念着,她低下头看着两人连接的地方,下面还有很长的一部分没入到体内,想象着要是全都进去了,估计能一下子干到子宫吧。
沉浸在桃色幻想里的舒蕴桐没注意到昭帝的眉头已浅浅皱起,梦中的昭帝被一桩烦心事所扰,前一阵子后宫有位失宠多年的嫔妃耐不住寂寞,竟拿了民间的角先生自亵,被她宫里的人看见直接告发,昭帝怒不可遏,命此等行淫事的宫妃剃度出家,以还宫廷清明。
可在梦里,他却化作了那只角先生,动弹不得,成为了宫妃消遣寂寞的玩具。
这对于昭帝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挣扎着夺回了一点身体的主动权,腰腹向上一顶,瞬间便将那胆大妄为的女子弄得瘫软在了身上。
实在可恶,纾解欲望就这么重要么,连身份和脸面都不要了?
昭帝发着狠般向上狂顶,那女子想支起身子离开,却又被他强有力的动作颠得浑身发软,花穴嗤地一下将龙根吞到了底,穴肉尽情紧缩,包裹着青筋遍布的柱身。
不是很享受么,现在才知道求饶哭泣了?
昭帝心头无名火燃得一发不可收拾,他半梦半醒,竟真将自己当成了惩罚宫妃的刑具,每一下都朝着女子最脆弱娇嫩的地方顶去,直把女子顶得哀泣不止。
好可怕……舒蕴桐拿手捂住自己的嘴,泪水却不住地滚落,那根劈开她身体的阳根像是狰狞的凶器,每次的深深肏干都是毫不留情,她象征贞洁的薄膜早被捅穿,现在整个人像是被一穿到底的糖葫芦,快感从天灵盖传到脚指尖,让她哆哆嗦嗦地从花穴里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
皇帝仍然紧闭着眼,怒气冲冲的样子,下身的动作越来越重,粗糙的毛发早已把少女的腿心磨得一片红肿,舒蕴桐已经彻底挣扎不动,只能在阵阵如潮水般的快感中陷入眩晕。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强有力的精液喷发在她的体内,这才把已完全失神的舒蕴桐唤醒,她抹去眼角的泪水,谨慎地观察了一会儿,见皇帝没有再继续的动作,才咬着牙将自己和皇帝的身体抽离。
将两人的衣服掩好,疲惫至极的舒蕴桐朝旁边一滚,陷入黑沉的梦乡。
三一 强制儿媳含住欲根,扇到潮喷以示惩戒(儿媳/扇批/喷水)
可惜后面的事情并不像舒蕴桐想象中的那么顺利,她终究是经验太少,低估了古代森严的等级制度,自然也不知道当她昏睡过去时,一直守在门口听完全程的梁公公冷哼一声,朝身后的几个宫人使了个眼色,在缭缭升起的安神香中,他们轻而快地进了房中,把一切都收拾成了原样。
当第二天醒来时,昭帝早已离开,梁公公皮笑肉不笑地给她端来一碗汤药,眼睛紧盯着她:“姑娘,您还是喝了比较好。”
浑然不知自己的想法被看穿,舒蕴桐梗着脖子道:“我要见皇上。”
梁公公只是朝旁边努了努嘴,一个膀大腰圆的嬷嬷立刻上前擒住舒蕴桐,将整碗药汁硬生生地给她灌了下去。
“舒小姐,奴才劝您还是迷途知返的好。”梁公公看着她挣扎,“陛下最讨厌风流浪荡的女人,就算您拿这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