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门,一眼便能看到树下两具白晃晃的身子在行苟且之事。
官员夫人摇着头不肯,而山贼显然没了耐心,命她双手扶住树干,接着就一把将她两条光滑的玉腿抱起,如老牛犁地般猛地肏了进去。
女子生怕自己掉下去,只得用手紧紧握住树干,腰腹腾空,浑身上下只有男人的肉棍这一个着力点,每下都顶得极深,被撞得小声哭吟:“呜呜……饶了我吧……被人撞见要羞死人的……”
山贼才不管她的颜面,一昧朝着深处钻去:“被人看见了才好,都知道夫人本是来求子,却被个山贼奸污了身子,还爽得小穴都抽搐个不停呢。”
女子被这话说得又羞又怕,却也说不出什么怒斥的话,只得摇着头:“不是的呜……”她敏感的乳尖随着山贼的动作摩擦着粗糙的树干,竟然也生出了快感。
山贼显然发现了,撞击力气越来越大,她的奶子被撞得通红,一片酥麻,人也泪眼朦胧地又去了一回,男人在她体内极致的绞弄中酣畅淋漓地射了个痛快,大股的精液将女子的小腹都涨得微鼓,想也不必想,这回八成是会怀上孩儿。
山贼穿好衣服,临走前俯下身看着穴口溢出白精,已有些半昏迷的夫人,拍了拍她红透了的脸:“夫人,下次求子,记得继续找我啊。”
二十 “永乐,你实在太不乖了。”(小郡主H/棒抽嫩穴/打屁股
御书房内,昭帝皱眉看着最新的奏折,根据送来的军报,前线的情况不容乐观,罪国东渔的王都久攻不下,大将薛从武的病情又一直未能好转,军中已有些人心动乱。
昭帝沉思片刻,从家国的角度,他身为一国之君,自然需要担负起让百姓免受边境战乱、安居乐业的责任;而站在他个人的角度,当初来自东渔的莫答应给他下的奇毒漾醉一直让他耿耿于怀,此毒只要和禁忌对象行欢好之事便可无恙,昭帝情动之下,做下了许多之前从不会感兴趣的事情。虽然目前一片平稳,但之后的情况也未可知,因此定要想办法将此毒消解。
最终,昭帝下了一个重大决定:他决定御驾亲征,率领王军彻底攻占东渔!
此令一出,首先便引起朝中一片反对之声,丞相刘公声泪俱下,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皇上是天下最尊贵之人,怎能去往那刀光剑影之地,若实在忧心战局,大不了再派一位将军去往边境便是。
昭帝耐着性子听一群大臣在殿内哭天喊地,待他们七嘴八舌地讲完,冷漠地一锤定音:“此役,朕去定了。”
大臣们闻之又要开始劝谏,昭帝扫视殿内一周,平静至极的面容上却蕴藏着真龙天子的强势威压:“边境战况焦灼,朕身为天子,理应为百姓谋求安定。谁再阻拦,朕便将他全家投入牢狱。”
一众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声音都弱了下来。
解决完了他们,昭帝便开始马不停蹄地准备出征一事,每天的事务繁杂,即便是昭帝也感到些许疲惫。
待到一切准备妥当,军队开拔那日,百姓齐聚街头,昭帝身骑汗血宝马,玄黑的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在鼓声、号角声、人群的欢呼声中,整装出发。
大军行进速度极快,入夜休整时已行了近百里。昭帝换了身轻便亵衣,刚要入睡,便听见梁公公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声音:“陛……陛下,出了件事。”
“什么事?”昭帝顺手披上外衣,翻身下榻,出了门便看见一个瘦弱的小兵低着头坐在地上,身边一脸诚惶诚恐的梁公公见他出来,连忙上前道:“陛下”
“皇叔!”薛乐瑶见救星来了,立马生龙活虎地跳了起来,“刚才那些兵士看到我都傻了,一个劲嚷嚷着要送我回去呢!”
“我不回去,我也要去打仗,去见见父亲和母亲!”看见昭帝逐渐阴沉下来的脸色,薛乐瑶声音越来越小,“求皇叔了,瑶瑶实在想他们得紧……”
“薛乐瑶”昭帝一字一顿地叫出了少女的名字,眼中似有火焰跳跃,“你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这丫头难道没想过,万一发现她的是性格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