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厌其烦的重复“拨号被挂拨号再被挂”这一流程大约十次左右,这一次,通话终于被那边接起来。

“现在好像是上课时间。”

手机里响起来的男声低沉缓慢,或许是因为正在或者刚刚结束不久的吸烟行为,声音里带着些微沙哑。

握着手机的指尖压了压手机坚硬的边缘,无论是如何朝夕相处,赵恕永远吃不消亲兄弟刻在骨子里的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