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同勋刻意没收着力道,每一次挥动都会在臀部留下显眼的红痕,红痕交错覆在皮肤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乔牵鹤觉得屁股火辣辣得痛,可他却诡异地从这痛中汲取到快感,他喜欢这样痛的感觉,他不爱温柔的、缱绻的,偏偏爱这样让他痛苦、酸涩到忘却一切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似乎只有顾同勋能带给他,所以他刻意保留了身体的痕迹前来赴约。
顾同勋看着眼前的杰作似乎觉得满心欢畅,他替乔牵鹤解开手腕缠着的碎布,给了乔牵鹤短暂的解脱。
“这样够不够?”
“不够,还……还想要更多。”
顾同勋低头咬他的耳垂,狎昵地骂道:“骚货,早晚让人死在你身上。”
他抱着乔牵鹤的腿弯带着人到了楼上的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被设计成刑房的模样,最初的时候顾同勋也曾疑惑过乔牵鹤在家里备这样一间房的用途,不过后来发现只有自己能随意进出乔牵鹤的家也就乐得接受了这间房是为自己准备的说法。
“害怕吗,今天我可不会放过你。”
“当然……不怕。”
“大话别说太早,待会儿别又哭着求饶。”
顾同勋将乔牵鹤绑在吊起的红绳上,乔牵鹤整个人都悬空挂着,红绳绕过他身体的大部分交缠,绳结卡在股缝压着湿软的穴口不断磨出水液。
乔牵鹤黝黑的肌肤和红绳紧贴在一起糅合出让人目眩的画面。
绳子经过特殊处理,绑在身上只有微弱的痛感,更多的则是像被细小的针刺一样麻痒的感觉。
顾同勋大力揉弄两下乔牵鹤饱满的臀肉,笑着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乔牵鹤不停抖动着身子没法回答。
顾同勋从置物架上拿出一条皮鞭,绕着乔牵鹤四处打量着他的身体。
乔牵鹤身上的红痕简直遍布全身,顾同勋好不容易泄下去的暗火又涌了上来。
他发狠似的将皮鞭抽打在覆盖着红痕的每一处,企图用自己的痕迹掩盖掉那些自己不想见到的罪证。
乔牵鹤觉得身上每一处与皮鞭接触过的地方都火辣辣得疼,他没法再忍耐,只能一边抖动着身体一边叫疼。
“现在肯叫了,不是硬气得很吗?”
顾同勋来到乔牵鹤身后,仔细打量着他媚红的菊穴,随后大手一挥,一鞭稳稳落在了菊穴处柔软的穴肉上。
“啊――”
“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吗?我早告诉你,别带着别人的痕迹来见我,我已经原谅你像个婊子一样随便让人操的事情,连骗我你也不肯?”
顾同勋一鞭又一鞭,似乎将满腔愤怒都发泄在乔牵鹤脆弱的菊穴上。
等到顾同勋放下皮鞭时,乔牵鹤连呼痛的力气也不剩。浑身上下的痛感和诡异的舒爽包裹着他。
顾同勋拨开菊穴口堵着的绳结,大力将自己粗大的肉棒撞了进去。
乔牵鹤现在的身体是最为敏感点时刻,粗大的肉具刚被菊穴含进去,内里的媚肉就开始争先恐后地吮吸起来,软肉和柱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似乎天生一对。
“呼,吸得这么紧,很爽吗?”
乔牵鹤满脸潮红,闭着眼感受着粗硕的性具在穴里进出带来的快感。
他像一头雌兽一样拥有了交配与发情的本能,完全被身后这个男人所掌控。
“轻……轻一点。”
顾同勋无视了他的求饶,抱着乔牵鹤的大腿撞击得更加猛烈。
“你是在对我发号施令吗,这里可不是你做将军的地方,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乔牵鹤眼角滑落晶莹的泪滴,他痛苦地小声啜泣着,“求……求你,轻一点,我快要……快要死了。”
“宝贝,我怎么可能会让你死呢,放心,我有分寸。”
乔牵鹤光看外表很难将他与这副样子联系在一起,可事实就是他现在正哭泣着在自己胯下享受着由自己带来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