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发麻,他按着纪安的身体,让纪安整个上半身都贴着床单,随后便迫不及待地挺腰送胯,打桩一样重击纪安的肉臀。
纪安的臀很软,被白长明结实的大腿撞出麦色的肉浪。
“轻点……轻点……”
纪安被白长明毫无章法的操弄干得失了神智,只知道流着泪求饶。
白长明头次开荤,哪里慢得下来,他扶着纪安的腰,每次抽插都将龟头顶进菊穴深处。
纪安背在身后的手攥成拳,呻吟声被白长明撞得细碎。
白长明仿佛拿到了一件漂亮的玩具,没有细致地探索它的使用方法,而是将全部精力都耗费在如何毁坏它上面,极度的破坏欲让他通体舒畅。
他抓着纪安的屁股九浅一深地操干,纪安像条狗一样跪在白长明胯下,被他操得往前爬,又被按着腰抓回来钉死在粗大的肉?派稀?
如此往返几次,纪安已经快要昏死过去,嘴角垂落一丝涎液,比破布娃娃还要不堪。
白长明还觉得不过瘾,他弯下腰,将纪安的脑袋按进枕头里,随后便挺着胯疾风骤雨般操干起来。
“屁股都被操开了,这才插了几下,果然早都被人玩熟了吧。”
纪安的脸深陷在柔软的枕头里,根本无法反驳,只能被迫撅高屁股迎合着白长明猛烈的撞击。
白长明将肉棒整根抽出,又全力撞击肉臀将阳具整根送进去,如此插了十几下,龟头突然顶上菊穴深处凸起的一个小点。
纪安呜咽地叫喊起来,声音穿透枕头,闷闷的声音听起来却极为痛苦。
“要爽死了?屁股再撅高点。”
纪安浑身颤抖,腿软得几乎要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