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半分都动弹不得。

“放……放开我。”

“不是爱挺着屁股勾引别人吗,现在怎么又求饶,早些说,我成全你就是。”白长明完全不听纪安解释,红着眼去扯他的裤子。

“你怎么敢,怎么敢脱了衣服在男人的床上睡觉,你高估了这里男人的自制力,包括我,我已经提前告诉你让你离开了,这是你自找的。”

纪安害怕地哭求,泪滴断线的珍珠一样从发红的眼眶中滴落:“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我……我可以现在离开,绝对不会再这样打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