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情郎,一时间心虚得左瞟右瞧想着怎么打圆场,不敢正眼看子桑。
子桑瞧着她的躲闪的目光, 本就嫉妒的内心如同潜藏在阴暗良久的毒蛇拼命撞破束缚扭曲嘶喊,面上却一如往常的平静,甚至弯起一道轻淡的微笑:“玉儿说得对?,有没有区别都无所谓。”
他当着赵玉屿的面将?银杏叶攥在手中, 修长清峋的手指一点一点狠狠揉碾着叶子,像是野兽咀嚼着猎物,顽石磨着锋刀。
赵玉屿听着那虽微弱却瘆人的碾磨声, 总觉得那片叶子就是她未来的下?场,吓得没敢吭声。
直到叶子被碾成一坨碎汁,桃香隐的芳香愈加浓郁, 绿色的汁液在掌心揉搓,最?后竟混合着鲜红的血液从掌中顺着手腕流淌而下?,像一条钻出皮肤挣扎爬行的红蚯蚓。
赵玉屿愕然,连忙掰开他的手。
子桑的指甲中一片血泥,他的掌心已经血红一片,几道狰狞的红色伤口在不断碾磨中裂开,碎叶甚至扎进?了伤口里。
“你?.......”赵玉屿瞧着他略微泛红又?阴然的双眼,一时无奈又?气急,连忙取去药箱给他包扎。
小心翼翼用?镊子将?碎叶取出,瞧着伤口里不断溢出的鲜血,赵玉屿忍不住轻问:“疼吗?”
子桑一声不屑地轻嗤,眼中却又?一副委屈得“你?还知?道关心我”的控诉。
“......”赵玉屿叹了口气,一边帮他的伤口涂上药膏绑上绷带,一边道,“子桑大人,只是两个字而已,事情都还没搞清楚,你?生什么气啊?大晚上的非跟自己过不去。”
子桑难以置信:“你?嫌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