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来,子桑彻底慌了,不由分说跑到医馆寻人,却未见到赵玉屿的身影。
恐惧和惊慌瞬间铺天盖地袭来,他仓皇地奔跑于大街小巷,甚至忘记了召唤小白。
在没有见到赵玉屿的每一刻,他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一些惶骇的念头。
玉儿是不是不要他了?
玉儿是不是讨厌他了?
玉儿是不是对他失望了?
这些念头在脑海中狂轰滥炸,又如病毒般繁衍肆虐将他掩埋窒息。
而后,在萧条的长街上,他看到了抱着一坛酒的姑娘。
阳光毫不吝啬地挥洒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金色的光晕之中。
即便隔着沉厚的面罩,他也能瞧见她含笑的眼?眸。
那一刻,仿佛挣扎着揪住稻草浮出水面的溺水者。
他活了过来。
赵玉屿:“?”
子桑不提,她都忘了早晨的事?情了。
“嗐,那个啊。”
见他居然主动来道歉,赵玉屿故意拖长了音调,在子桑的焦灼紧张中扬起唇畔,“得看你?表现。”
说着她将怀中的酒坛塞到他怀里,甩了甩手:“我累了,帮我抱着。”
子桑立刻乖乖抱起酒坛,将整个酒坛紧紧搂在怀中不留一丝缝隙。
瞧着他难得露出的傻样,赵玉屿扑哧一笑,从怀中掏出刚才缝制好?的口?罩替他戴上。
虽然子桑头次见到这东西不知是何物,却没有躲避也没有拒绝,甚至没有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