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羞得发红,她不理解,有什么值得好笑的。

顾以柠走到鱼缸前,修长的手指捻了些鱼食丢了进去,很快,招呼纪华清过来,将鱼食递过去。

纪华清爱养鱼,鱼缸里有一人高,里面游着五颜六色的锦鲤,颜色分明好看。

一眼看过去,纪华清就喜欢上了,顾以柠悄悄撤了回来,走到周荟身边,“宁宁的事情拜托给你了。”

“你赶我走?”周荟缓过神来,“她不是从缅甸回来的,她也不是纪华清,告诉我,你是不是养的金丝雀,你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顾以柠张了张嘴,没有解释:“随便你怎么想。”

“你疯了,她就算长得一样,她也不是纪华清。”周荟急了,压低声音,“你喜欢的是纪华清这个人,还是那张脸?”

“都有。”顾以柠声音沙哑,眸光渐渐染上深色。

周荟要崩溃了,她是看着顾以柠成长到今天的,明明有好前程,却在情事上,一再糊涂。

“她死了,她早就死了。”周荟苦口婆心地劝说,“宋明瑶给你约的心理咨询师,你见了吗?”

心理咨询师是她推荐给宋明瑶的。

顾以柠确实有病,有空就会去杭城,按照纪华清去以前的尺寸买衣服,夏天买裙子衬衫,冬天买羽绒服围巾。

她将纪家的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自己一呆就是十天半个月,没人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

所有人都走出来了,就她,沉浸在过去里。

“还没见,我会去见的,你看,天也不早了,你回去吧。”顾以柠微笑着赶客,以最优美最清醒的姿态请周荟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