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被踢得跌倒在地,满眼错愕,“奴才确实不知情啊!”

江蓠欲再施一脚,却被白露及时拉住,“江蓠哥,咱们同样是下人,若非有紧急之事,他又怎会慌慌张张地跑来?南星,究竟发生了何事?”

江蓠回过神来,急切地追问:“是啊,南星,究竟出了什么状况?”

南星忍着疼痛,从地上艰难爬起,“江蓠哥,老夫人盛怒之下,竟然把侯爷给打晕过去了。”

江蓠听罢,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深知老夫人威猛无比,却未曾料到老夫人竟有如此魄力。

原本以为老夫人只是会痛斥侯爷一番,岂料她竟然动起手来。

侯爷都已昏迷,世子此刻洞房确实不合时宜。

而屋内的沈钧钰,亦在此时听到了南星的报告,他微一愣神,然后在晏菡茱耳边低声询问:“祖母是否已经知晓了真相?”

晏菡茱微微缩了缩脑袋,巧妙地避开沈钧钰轻咬的耳朵,“说话就说话,别总是咬我的耳朵嘛。”

沈钧钰紧紧拥抱着怀中的佳人,心中暗自诅咒着那位“被打晕”的尊亲,他对自己的阻挠深感愤懑。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我不咬了,你倒是说。”

他的视线如烙铁般炙热,落在晏菡茱那雪白如玉、细致如绸的脖颈上,他的唇如同羽毛般轻柔地拂过,留下一串热烈的吻痕。

晏菡茱轻轻躲避,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说起来,祖母的这场戏演得确实是精彩,至于父亲,我们并不清楚他昨日究竟有何举措,也不清楚他沾染了多少那种‘药’。”

“此刻府中众目睽睽,南星正向咱们院子里赶来,世子,快些起身,我们得赶紧过去,不能让公公白白挨这一顿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