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抓我,我做错了什么,我可是杜家的家主,我跟你们县尉熟着呢”
其中一个黑脸捕快笑道:“杜老爷,甭管你跟谁熟,你涉嫌杀害明家前家主,我等奉命将你捉拿归案,有什么话先存到肚子里,到时候堂审上有的你狡辩。”
杜贤听到捕快嘴里的说辞,顿时脑袋嗡嗡作响,两腿一软。
那捕快又道:“你不是和柳县尉熟嘛,刚好可以去牢里和他叙叙旧。”
话刚说完,其他几名捕快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平日里这几人就经常被柳学民等人压制得死死的,如今柳家人进去了,和他们走得近的多少也脱不开关系,想来日后必定是要被牵扯到,再看方才县令大人的意思,不出意外的话,其他人是要被重用起来,这如何不让他们心花怒放。
在明玉兰和老仆人的引领之下,杜贤院子里的几人悉数被捕,只是在面对他几个小妾的时候,捕快们不禁犯难了,这到底是是抓还是不抓,也不知道这些女人到底有没有牵连其中。
看到一群来势汹汹的捕快,再看到一旁被压制住的杜贤和六子,荷香和一群小妾吓得瘫软在地,一听到捕快说杜贤涉嫌杀人,小妾们瑟瑟发抖,要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这杜贤怕是回不来了。
荷香抱着六岁的女儿哭唧唧:“老爷不这杜贤杀人与我们母女二人无关啊,不能把我们也一起抓紧去。”
其中一名捕快道:“不只杀人,你们家老爷还和京都那边的人有联系,怕是犯了诛九族的罪,我看你们也得跟着走一趟。”
“诛九族”一词说出口,吓得荷香等人脸色大变,忙跪在地上道:“官爷饶命啊,我们这些女人都是孤苦无依被杜贤给骗回来的,我的芸儿也不是杜贤的亲生孩子,诛九族也不能诛杀到我们头上啊。”
杜贤在听到捕快方才所说的京都,心中早就掀起了惊涛骇浪,如今再听到荷香说的孩子不是他的,顿时脑袋一片空白,等缓过神来才意识自己居然带了这么久的一顶绿帽子,气得七窍生烟,两个鼻孔喘着粗气嘶吼着道:“贱人,云儿不是我孩子是谁的孩子,你是从哪里给我带来的野种啊?你说啊!”
说着气得挣扎着想要去撕打这个让他丢脸屈辱的女人,却被一旁的黑脸捕快一拳打了过来:“嚷什么嚷,被抓住了还不安分老实。”
旁边几人道:“这些老弱妇孺先留着,如今柳承业那边牵扯的人那么多,牢房都快装不下了,留几个兄弟守在宅子四周,不让她们跑了便是。”
杜贤听到柳承业出事,便知道要糟糕,但又无计可施,骂骂咧咧地任由捕快将其带走。
而站在背后看着这一出闹剧的明玉兰等人,心中也稍微解了点气。
福伯道:“夫人,如今这个家可得您担起来了,这些人该处理的就处理了。”
剩下那几个妾对视一眼,其中一人不服气地道:“说不定是误判,老爷明日就回来了,凭什么你来做主?”
明玉兰冷笑道:“凭什么?凭这里是明家,这家业全是我父亲一点一滴挣来的,杜贤他配吗,别说他明日回来,就是现在他在这里,这个家也只能是我的。”
杜贤不在,平日充当他爪牙的几个也尽数被抓,整个大宅子里就只剩下一些以前留下来的老人们,还有其他说不上话的下人们,明玉兰不紧不慢地叫声:“来人啊”
奶娘和其他几个人纷纷聚到她一边等候吩咐。
“将杜贤纳来的这群妾给关到东边小院去,派人看住,不让她们跑了,还有杜贤后来招进来的这些下人,全部清理掉,一个也不能留在明家了福伯,马上找人把咱们明家的牌匾找回来,不行就连夜打造新的,明日咱们家门口我不想见到‘杜’这个字。”
福伯连忙应下,其他以前留下来的下人们一听也纷纷笑逐颜开,欢呼着听从明玉兰的安排去做事。
就在明玉兰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府上的事情时,门口处传来轻快的脚步声,接着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娘”
明玉兰还未见到人,就被这声音给叫得心肝儿直颤,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