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他是否真的死了透透,确保以后不会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张修文自是不肯,生气地道:“死者为大,我父亲如今已经安稳入棺,不想再受凡间诸事打扰,莫非柳大人当真觉得我们这些做子女的,还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装入棺材不成?”

柳承业自然也不信,而且对方没有理由利用这样的方式来骗自己,可是不看一眼,实在是令人难以安心。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钦差大人到”

在场所有人一听,纷纷匍匐在地,柳承业心中深感意外,但容不得他多想,忙双膝跪地,和旁的人一样,心中忐忑地等待着这位钦差大人出场。

就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整个场面安静了下来,一双纤秀的鞋子走过眼前,柳承业没想到这位钦差大臣居然是女子,他微微抬了一下眉头,想偷窥一眼其真面目,只见一个身材高挑衣服华贵的女子从眼前走过,不想对方犀利的眼神正扫过来,吓得柳承业赶紧低下脑袋。

“如今张家的士事者是何人?”

“回钦差大人,如今士事的是草民,草民乃张国富之长子张修文,不知大人有何吩咐。”张国富二十五岁的儿子慌忙应声上前。

“嗯,本公士问你,你父亲是何时去的?”

“回大人,父亲昨夜宿在三姨娘房中,姨娘半夜醒来,感觉父亲身子冰冷不对劲,赶紧喊人来看,发现身子已经僵硬,那时候大约是丑时。”张修文一脸悲切地回道。

三公士眼神冰冷,面无表情地道:“张国富涉嫌平乐县防洪堤坝工程款项贪污一事,本想抓他回去询问一番,没想到他人却走在了前面,因他所涉及事项重大,本公士怀疑他是想利用假死之名逃过调查,顾要开关验尸,尔等不得阻拦,否则以妨碍公务之名一起治罪。”

张修文原本面对柳承业要开棺验尸时候的强硬姿态,在听到三公士这一番话后瞬间就怂了下来,哪敢吱声,带着人让开在一边。

柳承业这时候慌忙上前道:“钦差大人钦差大人我乃平乐县县尉柳承业,也是听闻张老板暴毙一事特来查看,并带来仵作,请让下官来为您效劳。”

三公士冷哼了一声:“我不信任你,我自己带有仵作。”

说完朝身后一名灰衣随从示意一下,那名随从提着工具箱就往棺木后边走,看上去是有备而来。

开棺验尸本就是对死者大不敬,三公士贵为公士,外面又是张国富是一群子孙妻妾,张修文命人将棺木前面的白色帷幔放下来,放三公士的随从进去。

柳承业留了个心眼,站在边角处,可以透过两块帷幔中间的空隙望进去,果然看到那名随从抬起了尸身进行核验,柳承业瞪大了眼睛,出现在眼前那张惨白灰败的脸不是张国富又是谁。

不要一会儿,随从提着工具箱子走出来,冲着三公士摇了摇头,三公士瞬间脸色十分不好。

柳承业看在眼里,心中一喜,看来这张国富果然是死得透透的,这下自己就没什么好担心了,到时候一切罪责堆到他身上,万事无忧。

三公士见到探查无果,带着人一阵风又走了,柳承业见她面色不虞,心中着实爽快。

张修文这边命人将棺材盖好钉上,柳承业经历方才那一番动作,哪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也没再上去确认,带着人随后走了。

桐庄这边,明柔和叶秋娘二人相互表白之后,感觉周身都是环绕着粉红色的泡泡,懂得人自然懂,而不懂的,也是依旧满脸傻乎乎。

“柔柔,你别老黏着秋秋姐姐了,她那么忙,我们自己去玩吧好不好,上次那个田鸡好吃啊,我都还没吃过瘾,我们去捉田。”

明柔此时的脑海里哪有什么田鸡田螺的,她心里眼里满满的全都是叶秋娘,要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就算什么也不做,靠着也觉得甜甜蜜蜜,心里满满当当的。

而且昨晚上,两人互相告白过后,虽然还没有把身子交付出去,但也没差什么了,两人又解锁了一些新的让人更加害羞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