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教练就在这上头打学员了是吧。”邹飏站到训练台上。 “别造谣。”樊均笑了。 “上几节课了?”吕叔问。 “刚一节,”邹飏说,“准备这两天再约一节。” “均儿教得细,”吕叔说,“猴儿那几个,来的时候纯废物,这几年下来能打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