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够如流水一样长久不断绝的爱我,可以忍受我对他的所有索取,可以任我掌控他的身体和思想,那么我才承认,”杭迎一道:“他是爱我的。”
徐裴笑了一下,“这对于推崇爱让人变得自由的人来说,可真是危言耸听。”
杭迎一道:“爱本来就是妥协和不自由。”
徐裴没有说话,电话忽然响起来,他拿起来看了眼,是李栖打来的。
“下班了吗,”徐裴问:“我去接你,今晚出去吃饭。”
李栖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现在在哪儿。”
“在杭迎一这,”徐裴问:“怎么了?”
李栖有点抱歉,“我今天还要加班,会回去的很晚,你不要等我吃饭了。”
徐裴看了眼手机,道:“那我今天在杭迎一这儿吃饭,回去再给你做夜宵。”
“好。”李栖笑了。
电话挂断,外面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天越来越短,傍晚加上秋天,总让人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