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被卫国公听了去。”

“卫国公心里起疑,又见一重伤女子从密道里爬出来,他那小妾的神色不对,就命人拘个小道士审问,这才发现了这惊天大秘密。卫国公气极,当场杀了妾室,又恐惹上官司,便索性进宫,向皇上当面禀明实情。”

楚琰听他说这么多,注意力独独放在了,“喜鹊诈尸”几个字上。

他淡淡地问:“喜鹊诈尸是怎么回事,是何人操控的?”

纯钧便将喜鹊是如何出现,又如何霍霍掉沈良的过程,讲了一遍。

末了他道:“仵作已经验过尸身,各处关节并未发现被人破坏的痕迹……”有些底气不足地下结论:“应该……就是诈尸,不是人为操控的。”

上回瑶娘的案子,殿下只是让他去福安堂传了话,没让他管别的。

这一回他专门找了仵作,把那喜鹊的尸身,仔仔细细验过一遍,没有半点被人操控的痕迹。

人总要相信事实不是?

“啪”的一下,楚琰把手里的卷宗,重重往桌上一放。

“能说出这种话,孤看你这绣衣使也差不多做到头了。”他沉声道。

纯钧立时绷紧头皮,单膝跪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良久,上首又传来问话,“那重伤的女子又是怎么回事?”

“那女子名唤翠鸢,原是宣平侯府老祖宗跟前的……”纯钧又将翠鸢的事,讲了一遍,“……若不是翠鸢从密道里爬出来,卫国公也不会那么快起疑心,说不定密道的事,就被那观主糊弄过去了。上回咱们的人去抓沈良时,都没在密道里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楚琰以手撑头,指骨轻叩眉心,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抛开喜鹊和沈良的恩怨不谈,长生观的事,她明明可以直接报官,官府定不会袖手旁观,却为何非要以这种方式,引卫国公出手去查,她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他声音低哑轻喃,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纯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