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死了吗?你为何要将她的过错,怪到朕的头上?”
皇后早已知道,像楚业这样的人,与他理论再多,都是枉然。
她用一种极平静的语气陈述,“当年你对许氏一见钟情,收她做了贵妾,又在她入王府以后,对她宠爱有加,还对她说,若她能先我替你诞下一儿半女,便将她晋为庶妃。是你助长了她的野心,让她一怀孕,便算计上了我腹中的骨肉。”
“我不慎被她推倒小产,怒极之下找她算账,你却对她百般维护,表面禁她的足,实则派亲卫将她保护得滴水不漏,还对我说‘你是正妃,以后这府上的孩子都是你的孩子,莫要做那些有失身份之事……’”
楚业一脸无辜,“对啊,朕说的有错吗?”
皇后看着他的眼睛,笑了,“对,你没错。那你可知晓,许氏八个月大的胎儿,为何没生下来吗?”
楚业这才意识到什么,陡然变了脸色。
“是你干的?”
“没错,是我。”皇后轻描淡写地道:“既然,王府的孩子都是我的孩子,那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有权决定,哪个孩子能留,哪个孩子不能留。”
楚业脸色铁青,猛地飘到她面前,怒目而视,“你个毒妇!竟藏得这样深,朕当真是小看了你!”
“只做这点,在你眼里就是毒了吗?”
皇后掩唇轻笑,“大郎能生下来,是因为齐氏生性狠辣,又精通药理。八郎能生下来,是因为温氏听话,没有野心,你也不怎么瞧得上她。九郎能生下来,是因为莲妃打从心底就觉得你恶心。至于十郎么……赵氏足够蠢,赵家也蠢,你身边的蠢人越多,你死的就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