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沈良跪行到王老夫人脚边,脸上尽是希冀,“母亲可知道,那日儿子得到确切消息,宫里的贵人要这幅图,有多高兴……如今又有了灵犀,简直是天佑神助。”

“只要儿子能将那些残片全都搜集在一起,再找灵犀把它补好,献给贵人。那儿子便可自此平步青云,说不定咱们侯府,将来还可得一门两侯的荣耀。”

“愚不可及!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你有那个命吗?你配吗?”王老夫人毫不留情戳穿他不切实际的幻想,“我把那绣图残片放进库房,你却将它偷偷取走,怕我知道此事,才将刘四灭口,对吗?你连我都怕,你有何能耐,敢拿那片绣图冒险,赌上阖府性命!”

说到最后,王老夫人已是怒火中烧,眼底尽是失望。

沈良最了解她,知她这样,此事定没有转圜的余地。

他攥紧藏在袖中的手,牙槽紧咬,跪伏下身,掩饰眼中浓浓的不甘,悲声认错,“儿子错了,是儿子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这等事,还请母亲原谅儿子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