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因为太过用力地克制,而不住抽动。

只要他不承认,就没人能证明,他不是徐远达。

唯一能证明的人,已经死了。

徐远善强作平静地转身,朝楚琰揖礼恳求,“殿下,看来臣这弟媳,见东窗事发,已经是疯了,像疯狗一样胡乱攀咬。如今证据确凿,还请殿下,速速将这恶妇绳之于法,以告慰家母在天之灵。”

“呵……”在他背后,李二太太忽然笑出声,她恨声道:“徐远善,你以为老祖宗死了,就没人能证明你不是徐远达了?可你又怎知,老祖宗有没有告诉过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