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他再一转眸,见兄长对自己,亦是满脸质疑,心中气结,索性把眼睛一闭,“总之,母亲并非是我所害,我亦从没在外头放过虎皮钱,不管你们说什么,这罪我绝不会认。”

今日种种,已经超出了苏显对人性的认知。

他心中坦荡,自然也不惧人言,方才那两句辩白,已是他能替自己清誉所做的最大努力了。

以他素来的脾气秉性,自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侄媳妇争论是非对错。

谢氏似早已料到此种局面,喉中呜咽一声,素面朝天,哀恸地哭喊:“姑奶奶,您死的冤枉!若您在天有灵,看见叔父如此作恶多端,还不知悔改,该有多伤心啊!”

说着,便撕心裂肺痛哭出声。

她哭得悲切,令闻着落泪,女眷们也开始跟着哭。

方才还肃静的厅堂,转眼间一片哭声,听着竟是比灵堂上还凄惨几分。

苏显身板挺直,傲然立在堂中,闭着双眸,脸上无悲亦无喜,全然不为所动。

更显得他冷漠无情。

曾夫人见状,抹着眼泪对楚琰和武安伯道:“谢氏这几日应是担惊受怕,哭晕了好几回,不如先让二郎将她送回去歇息,待她缓缓神,再来细审吧。”

武安伯不敢决定,迟疑看向楚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