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烦躁的情绪落到实处,夏珩之把嘉言手中的表用力打落在地上。那块表摔在地毯上,滚了两圈,嘉言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去捡。
他本想接下来告诉夏珩之,自己打算申请大学的事,可夏珩之没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不由分说把嘉言按倒在身后床上。
嘉言今天有些不听话,一直在反抗,夏珩之难得费了些功夫才压制住他。他从床头柜摸出一根细绳,把嘉言一双手固定在头顶床柱上,缠紧打结,嘉言顿时像被捏住翅膀的蝴蝶,所有挣扎都变得徒劳。
“……放开我!不要……”
夏珩之才不听,把嘉言的上衣推到心口处,低头含住粉色的乳粒。舌尖扫过乳晕,嘉言难耐地哼了一声,转过头把脸埋在手臂里,紧紧闭上眼。
前几天在浴室刚做过,还没完全恢复的小口红肿着,夏珩之顾不上这么多,掰开嘉言双腿折在胸前,破开穴口蛮横地一下下朝最深处撞,整根拔出连根没入,沉湎于掌控的快感不能自拔。
也许是因为身体早就习惯了这种被侵犯强占的感觉,嘉言仿佛对隐忍疼痛有种特殊的天赋,咬紧牙关,冷汗流进眼睛,下身撕裂胀痛的感觉使眼前一阵阵发黑,却一声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