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足够丢人现眼了,何必再动用刑罚?传出去也不好听。”

萧砚白冷冷瞥了莫之瑶一眼。

鼻腔里哼出一声。

莫之瑶连滚带爬地逃了。

姜菀菀轻轻摇头,低声叹息。

“何苦如此?自取其辱罢了。”

萧砚白仍满肚子火气,转头看向姜菀菀。

“你为何拦着不让孤治她的罪?她这般嚣张跋扈,辱及贵女清誉,若不惩治,岂非助长歪风邪气?”

姜菀菀语气平静却透着几分无奈。

“罚她有什么意义?动了她,就等于动了侯府的根基。她是许家明面上的主母,背后牵连众多。今日你掌她嘴,明日便有人说你仗势欺人,偏袒于我。迟早又要把旧账翻出来,流言四起。”

萧砚白眉头微皱。

“什么旧事?孤怎不知你我之间还有什么陈年旧账?”

姜菀菀斜他一眼,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