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行了，今年檀栖的二十岁生日宴和涵雅一起办，你最好不要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涵雅是我的女儿，檀栖也是我姜泰宇的女儿，我不希望有人背着我偷偷对她搞小动作。”

林巧倩看着他精明锐利的双眼，站他面前竟有种被穿透了的感觉，快要站不住了般，却又摸不准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她硬着头皮点头，“我知道了。”

后下楼的姜卓冷冷扫过餐桌那边的两人，他正处在容光焕发，朝气蓬勃的年纪，但这些年却越发沉默寡言，不苟言笑。

姜泰宇倒是很满意他这种状态，身为未来接班人，必须谨言慎行。

林巧倩又换上笑脸迎过去，“小卓，我做了三明治。”

姜卓冷冷扫过她，随后拎着书包出门，“来不及不吃了，爸，我走了。”

姜泰宇平静下来，“嗯，到学校记得吃点早餐。”

“今天你姐要回来，课业不重的话，晚自习可以请假。”

姜卓换鞋的动作停顿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姐”不是此刻正在楼上的姜涵雅，而是，六年前把他关进祠堂，并且已经好几年不和他说话的黎檀栖。

他继续换鞋，语气轻描淡写般，“知道了。”

他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