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老身。”

穆青澄愣了愣,方才记起宋纾余对她的特殊照顾,遂道:“我没有其它需要了,给刘妈妈添累了,多谢刘妈妈。”

刘妈妈施了一礼,言语之间尊重有加,“姑娘客气了。大人爱重姑娘,我们做下人的,自是不敢怠慢。”

穆青澄听着“爱重”一词,总觉有点别的意味,但她也不好意思多问,便告辞离开,直接去了吏役所居的南院庑房。

张主簿仍在昏迷当中,刘妈妈体贴的将张主簿的娘子接进了衙门,方便侍奉夫君。

穆青澄在房里坐了会儿,与张娘子聊了几句,拿出十两银子塞给张娘子,聊表心意。

数额巨大,张娘子不敢收,两人正谦让间,刘妈妈又寻了过来,满脸忧愁的将穆青澄拉到一旁,低语道:“穆姑娘,求您去看看大人吧!老身听闻大人回衙门了,便赶着去侍候,结果大人把自己关在房里,谁叫门都不应,怕是……”

“怕是什么?”穆青澄听得呼吸发紧,“大人之前去哪儿了?”

刘妈妈默了一瞬,才道:“太后娘娘宣召,大人进宫了一趟。”

穆青澄暗忖,难不成是遭了太后的责难?不对啊,大人可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儿,颇得太后宠爱呢!

既想不通,便不想了,待见了大人便清楚了。

穆青澄随着刘妈妈去了后衙主院。

紧闭的房门外,丫环雪儿焦心如焚,她一遍遍地敲门询问,可房里静悄悄的,好似没了活人般,声息全无。

听到脚步声,雪儿回头,目光顿在穆青澄脸上,惊诧道:“刘妈妈,您找穆仵作来做什么?”

刘妈妈没有回答,只是吩咐道:“去准备东西。”

雪儿迟疑不动。

刘妈妈恼怒道:“愣什么?快去!”

雪儿只好福了福身,快步离开了。

穆青澄心中满是疑惑,“刘妈妈,大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要准备什么东西啊?”

刘妈妈依旧不答,反而郑重地嘱咐道:“穆姑娘,今日之事,绝不可向外声张半个字,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