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姐姐的情义,与宋大人有何关系?”白知知反问一句,随即面露得意的道:“穆姐姐可是我白知知的压寨夫人呢,我为穆姐姐做任何事,都是天经地义的,用不着别人道谢。”
说罢,她便蹦蹦跳跳的朝着床榻上的穆青澄扑过去了。
宋纾余关了门,大步跟过去,俊脸有些泛青的问:“什么压寨夫人?穆青澄,你跟我说清楚!”
穆青澄愣了愣,看见白知知扮着鬼脸,往她怀里缩,她豁然发笑,“关于这个压寨夫人嘛,确有其事。当年,知知因为不满家族联姻而逃婚,竟然跑去山上,女扮男装做了土匪山大王,然后便使了计策,将正巧路过的我,绑上山做压寨夫人,还备了喜服、喜酒,跟我拜堂成亲呢。”
宋纾余顿觉自己的大白菜被猪拱了,气得指着白知知,口不择言的斥骂道:“荒唐!谁允许你胡闹的?你问过本官了吗?你居然敢跟她拜堂成亲?”
嫉妒使人发疯!
到了这份儿上,白知知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狗官对她的穆姐姐不怀好意,存了觊觎之心!
硬碰硬是不行的,毕竟这狗官是个扮猪吃虎的人,又深得穆青澄信任。
于是,白知知眼珠一转,整个人黏在穆青澄身上,含着哭腔道:“穆姐姐,宋大人以大欺小,知知好害怕啊!”
“大人,您干什么呢?”穆青澄一听,自是心疼白知知,连忙阻止大人继续发疯,“知知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跟我过家家闹着玩儿呢,大人何故生气?时辰不早了,大人将就着睡会儿吧。”
宋纾余怀着嫉恨的心情,躺在地铺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知知,你自己睡。”
穆青澄拿下白知知扒在她身上的手脚,下了地,伸手探了探宋纾余的体温,他仍在发烧,好在是低烧,还没到不可控的地步。
她熟门熟路的从床头的暗格里找出两条布巾,用水浸湿,然后敷在宋纾余额头,以期能够降温。
白知知趴在床榻上,支着下巴,晃着两条腿,不动声色的试探道:“穆姐姐,你挺关心宋大人嘛!看得出来,宋大人很听穆姐姐的话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