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对方如见恶鬼似的惊惧眼神,宋纾余薄唇勾起阴蛰又渗人的笑,“看着太叔公,要是晕了就扎针,扎到清醒为止。”
府医躬身应下,指间捻起一根银针,对准了老头子,随时准备下针。
太叔公终于认清了现实,急着想要搬救兵,“快,快请老夫人过来!”
疯批不可控的宋纾余,如今只有他的祖母能压制住了!
然而,厅内的人,不论管家,还是宋离,亦或府医,全都无动于衷。
宋纾余大手一松,扔了染满血渍的金疙瘩,管家立刻奉上帕子,他一边擦手,一边笑着说道:“非得脏我的手,非得摆姿态,做我的主,是吧?我爹还没训我呢,你们又算个什么东西?若单单想充长辈,求我帮忙,倒也罢了,我也懒得计较,可你们偏偏不知死活,舔着脸上赶着来触我的逆鳞!怎么,春日宴的教训,不够让你们引以为戒吗?我宋纾余的心头宝,是你们这些阴沟里的烂货有资格贬低谩骂的?长了嘴不会说话,那就缝起来,永远不要说了!”
“纾,纾余贤侄,我们错了,你,你放过我们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