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若是死不了,便拿冷水泼醒,继续行刑!”
……
午膳后,宋纾余召集各级官吏,令林书办负责,带着衙门里的文书,于三日之内,整理完成所有案件的卷宗。
之后,便与梁若鸣、陆询、季越议事。
宋纾余有意试探梁若鸣,问道:“梁侍郎,你是太后娘娘举荐的陪审官,不知太后娘娘对此案的判决有何吩咐?”
梁若鸣一听,简直要疯了,之前独断专行的时候,怎么不提太后?打他板子的时候,便忘了他是太后的人了吗?到了这会儿,都已经尘埃落定了,才把太后搬出来,还有什么用?
于是,他冷冷地回了一句:“如何判决,是要遵照大周律法来定的,太后娘娘并无多余的吩咐。”
宋纾余点点头,煞有介事地道:“嗯,梁侍郎陪审两日,着实辛苦,太后娘娘深明大义,想必会嘉奖梁侍郎的。”
梁若鸣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他既能坐上侍郎的位子,自不是个愚蠢的,岂会听不出宋纾余的言外之意?
“宋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自从将人请进议事厅,梁若鸣便因屁股上的伤,一直立而不坐,方才讽刺宋纾余时,仍是身姿笔挺。此刻,他竟弓腰作请,姿态一下子放低了不少。
宋纾余心里舒服了,人也变得宽宏大量了,他勾唇轻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