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澄一下子哑了音。

这要是一旦捅破了,他们该如何相处?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毕竟关于阿鸢,她毫无印象,确定不是她自己。

算了,先把千头万绪的案子审完再说吧!

“大人,我……我七岁以前,确实住在京城,后来搬家去了江南,小时候的事儿,我好多都忘了,不太记得了。”

穆青澄说完,便带头往外走去,“大人,时辰到了,我们该继续升堂了。”

宋纾余愣在原地,她忘了?竟然不记得了?

……

公堂。

所有人回归,公审继续。

季越的额头,缠上了厚厚的纱布,与对面的陆询相得益彰,竟有种令人啼笑皆非的和谐感。

碎裂的公案桌,已经被吏役清理掉了,换上了新的长条桌。

对此,穆青澄深深地鞠了一躬,诚挚道歉:“季大人,对不起,全是卑职的过错,医药费、康养费,卑职会一力承担,还请季大人恕罪!”

季越哀叹道:“所花费用,你家宋大人应该会报销的。关键是,你可不能再冲动了啊,本官是个读书人,伤了脑袋,等同于武将断了手,你明白吗?”

“明白,大人教训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