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下,阿舍尔不算完全清醒的大脑,已经无法分辨子嗣声线里带点儿恶劣的明知故问,他只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待大脑分析出语句中的意思后,才慢吞吞点了点头,“衣服上的信息素,就够了。”

真的够吗?

阿舍尔自己也不知道。

他的身体正空虚地叫嚣着,他也想要更多更多,但尚存的丁点儿理智和那难以化解的羞耻心,还在牢牢束缚着阿舍尔的行为。

比起阿舍尔的克制,旦尔塔更知道祂害羞的妈妈想要什么、

他想要的,祂都会给。

于是旦尔塔循循善诱,“妈妈想要更多的信息素吗?”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