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颅内幻想他们自己可能被妈妈捧着胸膛软肉饲喂的景象。

“那……”旦尔塔沉吟,“需要我绕开那里吗?”

思及从前妈妈因为虫母体质而存在胸口胀痛的情况,旦尔塔拧眉,害怕自己动作上的不专业会为妈妈带来难耐,毕竟当初好几个深夜里,祂比其他同类更知道那团软肉里藏着什么宝贝。

是比那无上的权力还要甘甜可口的蜜。

“也不用。”

阿舍尔怎么好意思说,他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爽。

不管怎么说,他当虫母也是要脸的。

阿舍尔:“没事,你直接擦就行。”

像是掩盖某种不自然,话音落下的小虫母不曾再与旦尔塔那双宛若巨型红宝石的眼瞳对视,而是扭头将视线落在了歌利亚那根被他握住的手指上。

还是小指。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都太粗,根本没有一手握住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