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没有惊动门外的警卫,顾淮安才转身蹑手蹑脚地走向卧室中央的床榻。
他的目光扫过房间,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茶几上,那里一只玻璃杯静静地躺在那里,在月光下杯底残留的水滴反射着幽幽的光芒。
他心头一紧,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低声喃喃自语道:「太紧张了,竟然忘记带走杯子。」
他快步走到茶几旁拿起那只玻璃杯,快步走向浴室拧开洗手台的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杯壁,发出哗哗的声响,也冲淡了他心中的不安。
将杯中残留的药液冲洗干净,又用毛巾将水渍擦干,确定没有任何痕迹留下,才将杯子放回茶几上。
做完这一切,顾淮安才走向大床,迫不及待伸手掀起那奢华的床帐。
借着柔和的月光,顾淮安贪婪地望着沉睡中的父亲。
父亲睡得很沉,英挺的眉眼舒展开来,往日里的严肃凌厉淡去,只剩下岁月沉淀下来的成熟和稳重。
柔和的轮廓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分明,薄唇微微勾起,似乎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顾淮安的手指轻轻颤抖着掀开被子,他颤抖着手解开父亲睡衣的扣子,每一颗扣子都仿佛重若千钧。
当他脱下父亲的裤子时,指尖触碰到一片冰凉,那是一种金属的触感,与父亲温热的体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仿佛被冻伤一般猛地缩回手,看向胯下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月光如银辉般洒落,照亮了顾敬之结实匀称的躯体,也照亮了他胯下那令人触目惊心的金属器具困龙锁。
那锁由精钢打造泛着冰冷的光泽,仿佛一头狰狞的巨兽,牢牢地锁住了顾敬之的男人雄风。
顾淮安的目光顺着那刺眼的金属看向四周,原本顾玄敬的阴毛虽然不多,稀稀拉拉几根颜色也不深。
可原本应该生长在附近的耻毛,如今消失得无影无踪,光洁的皮肤泛着淡淡的光泽,这让顾淮安更加困惑和不安。
他颤抖着分开父亲的双脚,目光落在父亲的女穴上。
没有了阴毛的遮挡,顾淮安可以更好的观察父亲的私处。
他不知道幕后之人和顾鹤昭给父亲的女性器官注射了「二次发育剂」,只觉得那阴唇和阴蒂似乎比初见时大了一些,红艳艳得像一朵罂粟的花瓣和花芯,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口唾沫,心脏怦怦直跳,仿佛有一团火在胸腔中燃烧。
他低下头伸出舌尖,用舌尖描摹着阴唇的轮廓,舌尖的触感仿佛新生婴儿般柔嫩,让他心头一颤。
他试探性地用舌头挑开那两片花瓣,一股淫液淡淡的馨香钻入鼻腔,让他更加口渴难耐。
他像蜂蜜舔舐采蜜一样,轻轻舔舐着花心,试图缓解心中莫名的燥热。
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顾敬之的全身,让他在深度睡眠中也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顾淮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慌忙抬起头看向父亲的睡颜。
还好,父亲只是叮咛一声依然睡得香甜,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顾淮安松了一口气,看着父亲俊美的睡颜心中五味杂陈。
他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羞耻、愧疚等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愈发兴奋。
而此时,晶莹的透明花蜜从父亲的花心深处缓缓渗出,滴落床单散发着淡淡腥甜。
顾淮安被心中那股欲望的冲动所淹没,顾不上害怕,鬼使神差地俯首伸出舌头一卷,将父亲的淫水全部吞下,仿佛九天甘露滋养了干涸的心房。
父亲体内散发出的体香让他迷醉,他兴奋到感觉眩晕。像是沙漠中迷路的旅人,贪婪地汲取着这甘甜的泉水,只想要更多,想要填满内心深处那股莫名的空虚。
「啊······」顾敬之深度睡眠中,感觉到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酥麻,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修长的双腿不安地扭动起来摩擦着床单,仿佛在渴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