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1 / 2)

床榻间,若他情动时无意在对方后背留下抓痕时,养子眼中总是迸发出的灿烂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耀眼夺目,好像那是独属他的印记,证明着他们之间隐秘的羁绊与联系。

顾玄敬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面上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跪在脚边的养子,深邃的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顾淮安跪在地板上,冰冷光滑的地面硌得他膝盖一阵刺痛,像是细小的针尖每每刺入皮肤,那钝疼传递到骨骼深处,但他的注意力却全然被面前那高高在上的人吸引。

父亲漠然的目光犹如锋利的冰刃,划开顾淮安心底薄弱的屏障,让他的心脏一阵阵窒息般抽搐,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他胸口的鲜活跳动。

他咬紧后槽牙,努力压抑住那破绽百出的颤意,眉眼间愈发显露出的痛楚早已背叛了他。

他无比渴望父亲能有所回应,哪怕是怒目相视,斥责出言,甚至怒不可遏地责打,也胜过这冷若冰霜、毫无波澜的目光。

这种目光,让他从内到外如坠深渊,生出一种被彻底摒弃的恐惧仿佛他从未属于父亲,甚至从未真实地存在过,仅仅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他微微颤抖的手伸出,指尖战栗着轻轻抓住父亲的裤子,动作小心翼翼,仿佛稍重一点便会使这份仅存的联系化作齑粉。依旧试图朝高不可攀的山巅仰望,一如既往的卑微臣服。

他用着几乎哽咽的声音,眼中透着绝望的微光:「父亲,如果您还认我是您的儿子,请······请不要再这样看我,求您狠狠地管教我吧!」

字字泣血般的祈求在空气中回荡,又迅速溃散,如同被暴雪掩埋的微弱呻吟。

顾玄敬从头到尾都毫无情绪波动,如冷漠的神祇端坐其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养子,眼底平静得如同干涸的湖面。

他的语气平淡得如秋日微风拂过枯叶,却带着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你想为父用什么管教你?」

「什么都可以!」顾淮安所有情绪在这一瞬迸发,他抬起父亲带着枪茧微微粗糙却温暖的掌心,眼里淌着平日从不会暴露的疯狂痴迷。

他低垂头颅,用自己滚烫的脸颊贴近这只手,轻蹭着它的纹理,那动作小心翼翼又无比虔诚,像是在拥抱唯一的救赎。

最终,他的嘴唇落下,轻柔地吻住父亲的掌心,带着一丝抖动与狂热:「父亲,但儿子最喜欢的,还是您的手。」

顾玄敬眉峰不动,从顾淮安的唇上抽回自己的手,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养子的脸上。

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顾淮安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道鲜红的五指印,嘴角也渗出一丝血迹。

他被整个人打倒在了地上,却没有丝毫闪躲,匍匐在地上仰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父亲,眼神里满是病态的痴迷和满足。

顾玄敬突然抬脚踩住他肩膀,动作牵扯到腰腹肌肉时眉心微蹙。

军靴底部的防滑纹路隔着衣料烙进皮肉,这痛楚却让顾淮安眼底迸发出病态的欢愉。

他顺势握住那只脚踝,指尖摩挲着踝骨上淡青的血管。

「父亲当年收养我时,可曾想过今日的我会生出噬主的獠牙,只想将您肏成一个承受精液的婊子?!「顾淮安湿润的吐息拂过丝质袜口,犬齿在凸起的筋络处流连:「那些男人把您当作战利品的时候,会不会闻到您的身体里......「喉结滚动间,他的声音浸透了危险的甜腻,「我留下的精液味道?」

顾玄敬神色一怔,顿时明白顾淮安是想激怒他。

「真是找死。」他叹了口气,突然揪住养子的发根向后扯去,力道大得近乎暴虐。

头皮撕裂的疼痛中,顾淮安看见父亲眼底翻涌的暗潮那是比欲望更复杂的情绪,混合着被冒犯的怒意与某种不可言说的纵容。

「还以为我豢养的狗里,你是最省心的那一条。」顾玄敬修长的手指顺着下颌线滑向喉结,在动脉搏动处骤然收拢:「看来······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