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焚烧一般。
他痛苦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非人的折磨,却无济于事,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兰伯特看着南宫景痛苦不堪的样子,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他抓起一把粗盐,再次撒在南宫景胸膛的伤口上。
「啊啊啊······」源源不断的惨叫从南宫景嘴里吐出,他的嗓子很快就哑了。
他浑身大汗,喘着粗气,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他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几乎听不见:「求······求你······杀了我······」
「求我?现在知道求我了?只可惜,我可不会让你轻易死掉!」兰伯特一把抓住南宫景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然后将一把粗盐塞进了他的嘴里。
南宫景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将齁咸的粗盐吐出来,却无济于事,反而剧烈地咳嗽起来。
粗盐刺激着他的喉咙,让他感觉呼吸困难。粗粝的盐粒随着南宫景剧烈的咳嗽,呛进了他的气管,一部分滑入肺中。
灼热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仿佛无数细小的尖刀刺入肺叶,让他感到窒息般的痛苦。
他拼命地咳嗽,却咳不出任何东西,只有撕心裂肺的痛楚在胸腔中翻涌。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剧烈的灼烧感。
他的肺部仿佛被灌满了岩浆,灼痛感让他眼前发黑,几欲昏厥。
兰伯特贪婪地注视着南宫景痛苦扭曲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折磨敌人,看着敌人在自己手中挣扎,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得几乎颤抖。
南宫景痛苦的呻吟声,在他听来如同美妙的乐曲,每一个音符都敲击在他的心上,让他感到无比的愉悦。
南宫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同暴风雨中摇曳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倾覆。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如同坠入深海,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扭曲变形。
他无力地瘫软在冰冷的刑椅上,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仿佛一条濒死的鱼。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豆大的汗珠如同雨滴般从额头上滚落,浸湿了他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