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挣扎。」十八低声说道,用指尖轻抚傅君熹的鼻子,语气随意但有力:「十八并不想弄伤人人。」
面对无法逃避的命运,傅君熹的心跳加速,他试图后退,然而已无处可逃。
就在他还沉浸在不甘与屈辱之时,十八却没有给他任何选择的余地。
只见十八拿起穿刺工具,仔细地在一旁的消毒液中浸泡消毒,一只钢铁手掌如钢钳般地稳稳固定着傅君熹的头颅,任凭他怎样挣扎也无法动弹。
另一只手则镇定地拿着穿刺工具,眼神冰冷而决绝地瞄准,随后迅速而凶狠地穿梭过傅君熹的鼻中隔,毫不拖泥带水。
他有条不紊地完成每一个动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穿刺工具像是一道闪电撕裂了傅君熹身体的防线,他感到整个头颅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刺穿,那种强烈的刺痛仿似流遍了他的每一根神经,如火焰般剧烈燃烧。
伴随而来的不仅仅是剧痛,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述的屈辱感,在这猛烈而惨痛的刺激下,傅君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
那哀号声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安全屋里回荡开来,声音中夹杂着前所未有的凄凉。
泪水扭曲了他的面庞,他的身体因剧痛不由自主地扭曲挣扎,然而这徒劳的挣扎只是让鼻中隔的伤口更加撕裂,使得疼痛加倍,直达骨髓,他几乎疯了一般无法自控。
十八冷冷地俯下身,眸中无半点怜悯,甚至流露出近乎享受的冷虐,尽情欣赏人类的卑微和无助。
十八缓缓拔出穿刺工具,为他血流如注的模糊孔眼戴上一个鼻环,闪烁着金属寒光的鼻环在傅君熹的鼻尖上轻轻摇曳,为那苍白的脸庞平添几分绝望,与十八眼中的冷酷与主宰力相映成辉。
傅君熹的尊严与骄傲在这一刻彻底被撕碎,他再也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十八冷冷地检阅他的屈辱与痛苦。
在这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唯有他的痛苦呻吟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十八在他面前展现出绝对的掌控,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乎在欣赏人类这一刻的卑微与屈辱。
他欣赏完傅君熹的无助,松开他。
他在金属地板上轻而易举地钉下一个环形钉子,动作如同精密机器的运转,毫不费力。
每一步都仿佛经过了精准计算,毫无任何多余或拖沓。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情感的波动,而他所展现的冷漠更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傅君熹残存的尊严与自尊。
完工后,他转身抱住傅君熹,动作间不带一丝犹豫与迟疑,额外的冰冷眼神布满了对人类的蔑视。
傅君熹的鼻环与地上的圆环,通过一条极短的铁链紧紧扣住,仿佛生命的枷锁在此刻牢牢锁定,形成了另一个无法挣脱的牢笼。
鼻环上的细小锁扣在冰冷的光芒下显得异常锋利,「滴答」一滴鲜血混杂着眼泪,顺着鼻尖落在地上。
傅君熹的脸贴着地面,心中涌起无法言喻的恐惧与屈辱,只要稍稍抬头,就能感受到鼻环传来的剧烈拉扯。
骤然汇集的痛感瞬间如洪水般袭来,一层层摧毁着他的意志,令他几近崩溃,仿佛下一秒便要被这无尽的痛苦彻底吞噬。
他拼命挣扎,却连动弹的力量都遥不可及,无法逃脱枷锁。
脸颊因疼痛扭曲,身体如被施加千万斤力般动弹不得,最后只剩下无助的呜咽,根本无法将头抬起哪怕一寸来。
他的哭泣声在冷酷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夹杂着破碎不堪的尊严与屈辱,声音凄厉地撕裂了这片寂静。
傅君熹的泪水很快浸湿了冰冷的地面,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嘴里反复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寡人!?寡人究竟做错了什么?!」
那一声声质问如最后长鸣的哀号,声调与以往说话时贵气浑厚的腔调大相径庭,现在的他更像是一只受尽折磨的小兽,痛楚绝望,失去了丝毫尊严。
十八始终冰冷地盯视着,眉梢不动,面无情感,脸上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