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鹤昭掌控着他的阴茎,开始粗暴地抽插起来,极速的进进出出,弯折的阴茎仿佛要彻底断掉,干涩的阴道仿佛要被撕裂一般,剧烈的疼痛让他几近昏厥。
他的身子随着自己的肏弄颠鸾摇晃,他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哭喊声再次溢出,却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身下的床承受着五个成年人的重量不堪重负,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仿佛在代替他抗议和控诉。
傅君熹的阴茎在紧致的阴道里驰骋,阴道里的骚点不断被自己的阴茎碾压刺激,哪怕生理上再觉得厌恶,但生理上的快感却不断叠加。
锁阴环紧紧束缚着他的阴囊,随着身下律动的撞击,他的阴囊一下下地收缩,胀痛难忍。
他渴望释放,渴望射精的快感,但锁阴环却无情地阻止了这一切,他无法射出哪怕一滴精液,只能徒劳地承受着这折磨。
桑德正抚摸着傅君熹的臀肉,将那白面馒头似得皮肉肆意揉搓。
他注意到傅君熹脸上隐忍的神情,和胯间的变化,敏锐地察觉到傅君熹的高潮即将来临。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低声笑道:「小骚货,这就想射了?」
他宽厚的大手探向傅君熹的阴囊,紧紧包裹住,像盘核桃一样,用力揉搓起阴囊里的两个卵蛋。
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而来,傅君熹弓起身体,发出一声痛苦的泣音,几乎要射精的高潮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意压制下去。
他猛地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眼球充血,布满血丝,四肢徒劳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无边的痛苦,却被轻易的压制住。
他眼神中充满恨意,失焦的双眼狠狠地瞪着虚空,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畜生!你们全都不得好死!寡人要让你们全部下地狱!」
他的诅咒声嘶力竭,却并没有震慑到这些禽兽不如的男人们,反而迎来了他们一阵阵的嘲笑。
低笑声此起彼伏,像一群嗜血的鬣狗在享受着猎物的痛苦。
兰伯特轻佻地笑着,修长的手指在他脸上划过,语气轻蔑:「小美人,这还只是开始。你越挣扎,我们越兴奋,还是张开腿乖顺得好好享受。」
感受到兰伯特语气中的兴奋,傅君熹咬紧下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不想再给他们任何的刺激和乐趣。
毕竟这具身体也是顾玄敬的,顾鹤昭心疼地看着傅君熹几乎要咬烂自己的下唇,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他抬手钳住傅君熹的下巴,用力一扭,轻轻松松卸掉了他的下巴。
傅君熹的嘴巴无力地张开,粉嫩的舌头就这样滑出口腔暴露在空气中,像一颗鲜嫩的果实,引诱着这些贪婪的掠食者。
顾鹤昭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傅君熹的舌苔,感受着上面细腻的纹路,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兰伯特捏住傅君熹的舌头,轻轻拉扯,玩弄着,感受着舌头在他手中颤抖的触感。
傅君熹的舌头在他手中颤抖着,像一条滑腻的小蛇,任由他摆布。
但仅仅是这样,还不能让兰伯特满意。
他起身走向衣帽间,拉开抽屉,将里面各种金属领带夹收集起来,回到床边。
金属领带夹在他指尖把玩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他回到床榻上,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冷的金属,轻佻地笑着,眼神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捏住傅君熹颤抖的舌头,将一枚领带夹夹在了他的舌尖上。
舌尖传来一阵刺痛,傅君熹吃痛地闷哼一声,金属的冰冷触感让他更加不适。
兰伯特没有理会他的反应,变本加厉地又拿起一枚领带夹,夹在了舌头中部。
就这样,一枚又一枚的领带夹,像排列整齐的士兵,依次夹在了傅君熹的舌头上,直到他的舌头几乎被完全覆盖。
金属的重量和冰冷让傅君熹的舌头麻木不堪,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他的下巴很快就被自己横流的涎液打湿,晶莹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滴落在雪白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