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玄敬与傅时渊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两人之间涌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又像是两块磁铁的互相吸引和排斥，那一刻，连时间都仿佛凝固了一样。

这种诡异的气氛让年幼敏感的顾瑜感到不安，他忍不住偷偷地打量着两人，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线索。

顾玄敬的沉默让傅时渊所有的希望都化作了泡影，无尽的失落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觉得自己的心一阵阵的抽痛。

看着傅时渊绝望的眼神，顾玄敬终于撇过头去，不再与他对视。

他低声道：「瑜儿，琪儿，不是伯伯，要叫皇爷爷。」

他的声音很轻，却如同一道惊雷，在傅时渊的耳边炸响，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皇爷爷」这三个字，如同巨石般砸在傅时渊的心湖，激起千层浪。

「皇爷爷？」顾瑜抬头，疑惑地问道：「他是父亲的父亲吗？」

「不是。」顾玄敬回答之后，再次陷入沉默，仿佛在斟酌着措辞。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道：「他是······我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