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从施虐中获得满足,反而看着手拍,开始审视自己的行为。
他为什么要将痛苦带给一个不会反抗的人,难道自己和对方一样,骨子里天生都流淌着一样暴虐的血液?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内心,让他感到一阵阵恶心。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这种与仇人如出一辙的残暴。
他狠狠折断手中的手拍,将断裂的手拍投掷出水榭。
如果此刻手边有一把刀,他恐怕会毫不犹豫切开自己的手腕,将自己体内罪恶的血液彻底流干。
顾玄敬解开傅时渊身上的绳索,对方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像一滩融化的雪。
他的目光落在傅时渊臀部那片血肉模糊的景象上,眼眸暗了暗。
他伸手轻抚过那片伤痕,指尖传来炽热发烫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
他拿出对方身体里的肛塞和按摩棒,对方的肛口也渗着血,像是一朵被摧残的娇花,无声地控诉着施暴者的残忍。
顾玄敬的目光在后穴停顿了片刻,他抬起自己的手,掌心沾满了傅时渊的鲜血,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痛苦。
他解开身上的龙袍,裹住对方赤裸的身体,将对方打横抱起,一路来到一个空房间,抱着对方趴在床上。
将傅时渊安置妥当后,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离开房间后,很快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