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敬从箱子里挑了个不大不小的肛塞,塞入傅时渊体内,堵住括约肌,防止按摩棒滑出。
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箱子内部,一截粗糙的麻绳半露在外,如同一条蛰伏的蟒蛇,暗示着某种禁锢的意味。
他挑眉斜睨着身下的人,戏谑地问道:「你喜欢被绑?」
不等傅时渊作答,他便自顾自地替对方做了决定:「那如你所愿。」
他修长的手指勾住麻绳,将其缓缓抽出。他不容分说地将傅时渊翻过身,强迫对方跪趴在地上。
冰凉的地面贴着傅时渊赤裸的胸膛和脸,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顾玄敬将傅时渊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麻绳紧紧捆绑在一起。
他的动作熟练而粗暴,毫不怜惜。
傅时渊的肩膀被迫向后拉伸,胸膛紧紧贴着冰冷的地面,这种姿势让他感到呼吸有些不畅,但他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顾玄敬将傅时渊的双腿分开,用麻绳将他的大腿和小腿紧紧地捆在一起,如同捆绑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然后,他将绳子穿过傅时渊的手腕,将他的手脚牢牢地固定住。
傅时渊的身体被扭曲成一个羞耻的姿势,他像一只淫荡的母狗,毫无尊严地脸和胸膛着地,翘着屁股跪趴在地上。
麻绳在顾玄敬手中仿佛有了生命,紧紧地束缚着傅时渊的身体,将他禁锢在屈辱的深渊之中。
他用的还是军队里特有的打结方式,复杂而牢固,确保傅时渊无法自行挣脱。
他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杰作,欣赏着对方此刻的狼狈模样,心中升起一丝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