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正文:
夜幕低垂,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于深邃的夜空,如同一颗巨大的珍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清冷的月光如流水般倾泻而下,将清风明月庄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光晕之中,宛如仙境。
庄园中央,一座精致的水榭静静地伫立在湖心,四面环水,波光粼粼。
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长廊,如同一条玉带,连接着水榭与岸边。
月光洒在湖面上,荡漾起无数细碎的波光,如同千万颗碎钻般闪烁,与天空中点点繁星交相辉映,构成一幅美不胜收的夜景。
习习夜风轻拂着水榭周围的轻纱帷幔,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情人间的低语,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一丝暧昧的气息。
顾玄敬身着庄严华贵的玄色龙袍,金线绣成的五爪金龙在衣袍上翻腾舞动,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破空而出,彰显着帝王的威严与霸气。
他头戴金冠,冠上镶嵌着璀璨的夜明珠,熠熠生辉,映照着他俊美无双的脸庞,更添几分贵气。
他龙章凤姿,顾盼生威,宛若天神下凡,令人不敢轻视。
他与傅时渊并肩缓步走过长廊,踏入水榭。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被拉长,影子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显得格外亲密。
水榭内,一个大木箱静静地躺在光洁的地板上,仿佛被遗忘了一般,无人问津,无人处理。
顾玄敬走到木箱旁,随意地坐在旁边雕工精美的红木椅上,姿态慵懒却又不失帝王威严。
他伸出穿着龙靴的脚,靴尖轻轻一挑,厚重的木盖应声而开,箱内各种形状,各种材质,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的情趣器具,在月光下闪着幽冷的光。
他抬眼看向傅时渊,见对方神色迟疑僵在原地,一副狮虎倦怠得模样靠在椅背上,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还愣着干嘛?脱衣服啊,总不会还要我服侍你?」
在傅时渊的谎言中,傅君熹这个人格,一直以为傅时渊是他的养父,是从奴隶市场将他救回来的恩人,并不知道自己和傅时渊之间的父子血缘。
但顾玄敬不一样,他清楚知道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傅时渊无法再自欺欺人。
一想到要被亲子亵玩,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傅时渊紧紧包裹,让他几乎窒息。
他偷偷抬眼瞥了一眼顾玄敬,发现对方依旧是那副慵懒的姿态,仿佛逗弄他只是饭后消遣。
然而,对方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却闪着戏谑的光,如同猎人看着落入陷阱的猎物。
在对方灼热目光的注视下,傅时渊感到全身发烫,双腿发软,颤抖着手开始解开衣衫。
衣衫滑落脚边,柔和的月光如轻纱般笼罩着傅时渊,勾勒出他精壮的躯体曲线。
白皙的肌肤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般细腻光滑。
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以及若隐若现的腹肌,无一不彰显着他男性的力量和魅力。
修长的双腿笔直有力,线条流畅优美,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爆发力。
他的腰身劲瘦,恰到好处地展现出男性特有的力量与美感。
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都在月光的雕琢下显得格外迷人,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傅时渊,你当时是怎么对我来着······」顾玄敬手指轻轻摩挲着自己下巴,眼神迷离,仿佛陷入了回忆的漩涡。
痛苦的回忆碎片如同电影画面般,在他脑海中闪过,一帧帧,一幕幕,皆是过往的痛苦。
他想起傅时渊的恶毒,残忍,曾经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猛地抬起头,眼神如刀锋般锐利,直直地射向傅时渊。
「跪下!」他大喝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傅时渊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瞳孔骤然放大,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跪下?让谁跪下?
他堂堂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