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2 / 2)

抚摸着他的胸膛,阿尔贝托说完,俯首舔舐起傅君熹的乳尖,舌尖顺着乳晕打圈,挑逗着他的敏感点。

「桑德·威廉姆斯。」一只大手划过他的侧腰,最终抚摸到他的臀部,不断揉捏着,力道逐渐加大,仿佛手中的皮肉是一团发酵面团。。

「顾鹤昭。」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后,舔舐着他的耳垂,让他忍不住颤抖。

而傅君熹对南宫景一向不错,唯独他咬着唇不敢自报家门。

他一言不发,低头含住傅君熹的阴茎,不断舔舐,涎水顺着柱身不断流过阴囊,股缝,与对方阴道里的淫水混合一处,最终滴落白虎皮,流下一个深色的印记。

听到猥亵者们一个个肆无忌惮地自报家门,傅君熹气的浑身发抖,怒吼:「你们疯了!胆敢轻薄寡人!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吗?!啊啊啊!放开我!快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

他怒火滔天,原本慌乱的心跳更加剧烈。

他想要反抗,却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肆无忌惮的猥亵。

屈辱的泪水顺着他的脸颊不断流淌而下。

他摇着头颅,躲闪着兰伯特的吻,不断呼救:「来人!护驾!护驾!」

可回应他的,只有铁架上,傅时渊每挣扎一下,铁链发出沉闷的「哗啦啦」声响。

金属撞击声如同死神冰冷的低语,回荡在空旷的水榭,震颤着傅时渊的耳膜,也震颤着他的心。

这声音,与他压抑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悲凉的绝望之歌。

他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腔的束缚。

可冰冷的铁链粗如手臂,冰冷坚硬,无论傅时渊如何奋力挣扎,只会勒进他的肌肤留下深深的印记,却无法挣脱。

冰冷的铁链随着他的挣扎,如同毒蛇般越勒越紧,缠绕着傅时渊,将他牢牢地禁锢在冰冷的铁架上。

刺骨的寒意从金属渗透进他的肌肤,沿着血管蔓延至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