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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破晓,鱼肚白的天色渐渐渲染开来,一丝丝光亮透过雕花窗棂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交织成一幅朦胧的画卷。
南宫景在柔软的床榻上沉睡,丝绸薄被滑落至腰间,露出线条优美、白皙如玉的胸膛。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粗暴地一脚踹开,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这突如其来的暴力。
南宫景猛地惊醒,睡意瞬间消散,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抓起放在枕边的激光枪,对准来人,眼神凌厉,如同蛰伏在暗夜中的猎豹,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来人逆光而立,高大的身影在晨曦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挺拔,看不清面容,却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南宫景眯起眼睛,努力辨认着来人的身份,当看清来人竟是傅君熹时,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眼神也变得柔和,如同温顺的猫咪,激光枪无力地垂落在锦被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床上跳下来,飞扑过去,一把紧紧抱住傅君熹的腰,将头埋在对方的胸膛,感受着对方温热的体温,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依赖,仿佛迷途的羔羊找到了归宿。
他带着浓浓的鼻音,尾音微微颤抖,楚楚可怜地说道:「陛下!人家好想你!」
这声音娇柔妩媚,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兽,寻求主人的庇护。
傅君熹面无表情地将像树懒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南宫景扯下来,语气冷淡地说道:「站好!寡人有话要问你。」
南宫景不情不愿地站直身子,却忍不住扭捏作态,纤细的腰肢轻轻摆动,像一株风中摇曳的杨柳,婀娜多姿。
他眼波流转,顾盼生姿,抛给傅君熹一个媚眼,娇滴滴地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傅君熹不为所动,语气严肃地说道:「不要搔首弄姿。」他顿了顿,继续问道:「寡人问你,你是顾玄敬的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