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肌肤,也再次染红了地牢冰冷的地面。
南宫景没有停手,他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兰伯特的性器,每一次都精准地落在同一个位置,让兰伯特承受着最大的痛苦。
皮鞭的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兰伯特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如同筛糠般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他绝望地哭喊着,求饶着,但南宫景却无动于衷,他的眼中只有残忍和快感。
兰伯特的性器已经被抽打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但他仍然能够感受到那股难以言喻的疼痛。
他感到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一片黑暗,他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底深渊,再也无法逃脱。
南宫景的手臂很快开始感到酸痛,但他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地抽打着兰伯特,仿佛要将往日所受到的怒火都发泄在对方的身上。
他看着兰伯特痛苦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变态的快感,直到连肩膀也开始酸痛起来。
他丢开鞭子,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缓缓走到兰伯特面前。
锋利的刀刃抵在兰伯特的下巴上,轻轻一划,兰伯特白皙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一道细长的血痕。
他用匕首挑开兰伯特破碎的衣衫,露出他精壮的胸膛。
兰伯特的胸膛上布满了幼时被皇兄折辱的旧伤,旧时的伤痕还未痊愈,新的鞭痕又添了上去,触目惊心。
南宫景用匕首的刀尖轻轻划过兰伯特胸前的红点,兰伯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