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兰伯特绝望的嘶吼在阴冷的地牢里回荡,却如同落入深井的石子,激不起半点涟漪。
冰冷的金属炮口抵着兰伯特紧绷的后穴,他浑身颤抖,羞耻和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南宫景残忍的笑容在他眼中放大,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猛地往前一推,将机械阴茎插入兰伯特干涩的甬道。
「啊!」兰伯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但插入只是开始,「咔哒」一声,机械阴茎启动了。
低沉的嗡鸣声在兰伯特耳中无限放大,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痛苦和凌辱。
机械阴茎的每一次进出都让他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他的身体要被撕裂开来。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源源不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南宫景手持摄像机,将镜头对准兰伯特痛苦的神情,心中充满了变态的快感,挑眉用冰冷的语气说道:「怎么样?是不是爽得飘飘欲仙?」
兰伯特没有回答,只是痛苦地呻吟着。但随着鲜血作为润滑,机械阴茎进入得丝滑起来。
因为烈性春药的关系,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他的前列腺传来,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他想要反抗,想要挣扎,但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仿佛要融化在这股快感之中。
兰伯特咬紧牙关,拼命地克制着自己身体的反应。
他感到一股深深的屈辱感,他恨不得立刻死去,也不愿承受这种耻辱。
南宫景看着兰伯特痛苦挣扎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加残忍。
他将机械阴茎的速度调到最大,冰冷的金属炮机疯狂地抽插着兰伯特的甬道,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下身撕裂般的痛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惨叫。
「啊啊啊啊!」兰伯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仿佛要崩溃一般。
他绝望的哭喊在阴冷的地牢里回荡,却如同泥牛入海,没有激起南宫景心中哪怕一丝波澜。
兰伯特的前列腺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猛烈刺激。
适应炮机的高速抽插之后,药效和机械的撞击让他原本因为痛苦而紧绷的身体渐渐变得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