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熹感受到怀中人的主动迎合,边走,下身也更加卖力地顶撞。
大厅里回荡着两人交合的撞击声和傅时渊难耐的呻吟声,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乐章。
他加快了脚步,走向房间深处,将傅时渊抵在雕花的柱子上,继续挺腰冲刺。
傅时渊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柱子,与傅君熹火热的胸膛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仰着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任由傅君熹在他身上驰骋。
汗水顺着两人的身体滑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雕花的柱子冰冷坚硬,与傅君熹炙热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刺激着傅时渊的神经。
雕花硌着傅时渊的后背,带来一丝疼痛,却也让他更加兴奋。
他紧紧地抱着傅君熹,感受着对方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对方粗长的阴茎仿佛是一根钉子,仿佛要将他嵌入柱子之中。
「君儿······」傅时渊气息微喘,媚眼如丝地望着爱人,泛红的眼角还带着一丝未干的泪痕,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啊······慢点······」他断断续续地求饶,穴口痉挛般收缩着,贪婪地汲取着傅君熹的每一次冲撞。
傅君熹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反而愈发激烈地顶撞起来,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声也越来越响,在房间里回荡着。
傅时渊被撞得神志不清,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双手无力地抓着傅君熹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肉里。
傅君熹看着父皇迷乱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低下头,狠狠地咬住傅时渊的喉结,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
「啊······」傅时渊吃痛地叫了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傅君熹松开嘴,舔了舔唇边的血迹,眼中满是欲色。
他猛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傅时渊的呻吟声。
不知过了多久,傅君熹再一次达到了顶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射在了爱人的腹肌上。
傅时渊的身体无力地滑落,被傅君熹及时抱住。
他双眼紧闭,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傅君熹见状,也松了精关,阴囊抖动着,将精液存货一股股全射入父皇的体内。
他将阴茎拔出,一股白色的液体从傅时渊翕张的穴眼,顺着腿根缓缓流下,在雪白的大腿上形成一道蜿蜒的痕迹,最终滴落在床单上,失禁一般晕染开一朵小小的污渍。
傅君熹拿起一旁的丝绸锦帕,温柔地擦拭着父皇腿间的污秽,目光缱绻而温柔。
但这淫靡的液体仿佛一道永不停歇的溪流,这边刚擦干净,那边又源源不断地从翕张的穴口中涌出。
傅君熹看着这景象,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目光落在了手上佩戴的白玉扳指上。
鬼使神差地,他竟将扳指取下,缓缓塞入傅时渊的穴口,试图堵住那不断涌出的白浊。
冰凉的玉质触碰到敏感的穴口,让傅时渊微微一颤,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傅君熹将父皇搂在怀里,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臂。
傅时渊像一只慵懒的猫儿般蜷缩在他的怀里,白皙的肌肤与他凌乱如瀑的黑发相映成趣。
傅时渊的呼吸逐渐平稳,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睡颜恬静而美好。
傅君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目光温柔缱绻。他低下头,在傅时渊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房间里静谧无声,只有两人均匀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和谐的乐曲。
窗外,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银色的光辉。
他们相拥而眠,仿佛一对交颈的鸳鸯,在彼此的怀抱中找到了温暖和慰藉。
傅时渊眯了一会儿,就缓缓睁开眼,朦胧的意识逐渐清晰,他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傅君熹的怀中。
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