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熹放下手中的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哦?那还得多谢父皇了。」
傅时渊只觉两颊滚烫,染红了白玉般的耳垂,他握紧拳头,半晌,才憋出一句:「那个······石头剪刀布······可否······再来一局?最后一局,一次定胜负!」
傅君熹眼波流转,狡黠的光芒一闪而逝,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轻笑道:「好啊。」
他缓缓伸出手,修长白皙的仿生手指骨节分明,在柔和的灯光下宛如上好的羊脂玉,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傅时渊也伸出手,目光紧紧锁定在傅君熹的手上,试图捕捉到一丝一毫的预兆,以破解他出拳的规律。
两人目光交汇,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石头剪刀布!」 两人几乎同时喊出,同时出手。
傅时渊的手掌摊开,是布。
而傅君熹的手指并拢,赫然是剪刀!
傅时渊的心脏猛地一沉,一股难以言喻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他明明看到傅君熹在出拳的瞬间,手势分明是石头,怎么会在眨眼之间变成了剪刀?
他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如同振翅欲飞却无法挣脱束缚的蝴蝶,一股无力感席卷全身,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瞬间被抽空。
傅君熹的仿生眼早已将傅时渊的出拳轨迹分析得一清二楚,并在最后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调整了自己的手势。
他看似随意的动作,实则经过了精密的计算,表面上行云流水,毫无破绽,实际上却暗藏玄机。
新纪元的今天,人力终究无法与精密的机械匹敌,傅时渊一向心高气傲,却忘记了这一层,才会一次有一次地惨败。
傅君熹看着傅时渊震惊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语气轻快中带着一丝得意:「父皇,我又赢了。」
傅时渊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终于死心,明白起码在这个游戏上,只要君儿想赢,他就没有赢的可能。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他认命地闭上眼睛,无力地躺在龙床上,像一朵即将被采摘的花,任人摆布。
这种等待临幸的姿态让他感到羞耻和不自在,仿佛自己变成了一个等待君王宠幸的妃子。
傅君熹失去了过去的记忆,刚和南宫景在床笫之间尝到甜头,血气方刚的他正为南宫景的不在而苦恼,如今父皇主动送上门来,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父皇这副紧张的模样,还真是······第一次见啊。」 傅君熹的声音低沉而戏谑,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他伸手去拉扯傅时渊的裤子,眼神中充满了侵略性。
随着裤子被扒,傅时渊感觉到下体一阵凉意,他的身体本能地紧绷起来,臀部肌肉不自觉地收缩。
他睁开眼睛,对上傅君熹似笑非笑的眼神,心跳骤然加快,脸颊也越来越烫,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
「君儿······」他低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恐惧:「温柔一点······」
「好说。」 傅君熹满口答应,便分开傅时渊的双腿,将自己的阴茎抵在傅时渊紧闭的股缝之间,胡乱地向里戳刺。
但傅时渊的处子小穴紧得像一道细缝,他还拼命收紧括约肌,傅君熹根本无法进入。
「君儿,且慢······这样不行······」 傅时渊眸中惊惧之色一闪而过,欲拒还迎地抵在他胸膛,惊呼出声,语气中充满了慌乱和无措:「你你你······你就直接进来?前戏呢?润滑呢?扩张呢?」
傅君熹把前尘往事忘得一干二净,除了南宫景,他也没有和其他男人有过床笫之欢,经验实在有限。
「啊?」 他无辜地眨了眨眼,一脸茫然:「那要怎么做?我不会······」
他反问着,手里还扶着自己怒张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股缝,寻找洞口。
羞耻的热浪一阵阵地冲击着傅时渊,他的脸颊如同火烧一般,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