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不敢怠慢,推搡着南宫景,带他离开寝殿。
南宫景将目光转向傅君熹,眼中充满了依恋和不舍。他一步三回头,眼中泪光点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和无奈。
宫女们训练有素,动作迅速而轻巧,很快便撤下了沾染了精液气息的脏被褥,换上了崭新的明黄色丝绸锦被。
傅时渊并未离去,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然后走到龙榻边,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他一个眼神示意扫过来,宫女便心领神会,立刻点燃了特制的催情香。
香气袅袅,如同一条丝线般,缓缓地弥漫在空气中,带着淡淡的甜腻,令人心神荡漾。
「君儿,过来。」他语气低沉,带着一丝暧昧,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傅君熹。
傅君熹并没有立刻走到龙榻边,而是慢吞吞地,一步一步地踱了过去,带着一丝慵懒,一丝随意。
走到龙榻边,他并没有直接坐下,而是姿态慵懒地斜倚在床柱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傅时渊,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薄唇轻启,他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语气,仿佛只是随口一问般,赶人道:「干嘛?你怎么还不去睡?」
傅时渊见状凤眸微眯,他伸出手,一把将傅君熹拉过来搂入怀里。
青年的身子柔软而温暖,像一只温顺的猫咪,坐在他的怀里,让他心猿意马。
他贪婪地呼吸着对方令人沉醉的体香,一只手轻抚着傅君熹如墨般的长发,柔声道:「吾说过,君儿即是吾的皇太子,亦是皇后,自然该承担起侍寝的职责。」
傅君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的触碰,身体微微一侧,便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他懒散得坐在床上轻嗤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一丝不屑:「我可不记得了,你说了可不算!」
傅时渊的脸色一僵,笑容也随之凝固在了脸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但他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语气暧昧地说道:「不碍事,你的身体定然还记得寡人的龙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