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奴隶市场的残酷景象吓到,便牵着他的手,坐车回到皇宫。
此刻的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在他精心编织的牢笼里,一只雏鹰正在悄悄地展开翅膀,准备颠覆他的牢笼与皇权。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在乾清宫的地面上,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
傅君熹坐在窗边,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思绪飘忽不定,还在想着今日见到的那些奴隶。
就在这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打破了殿内的寂静。
一位乳娘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缓缓走近,婴孩睡颜恬静,粉嫩的小脸蛋上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仿佛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物。
傅时渊从乳娘手中接过婴儿,轻轻地摇晃着,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他薄唇轻抿,眉眼间尽是温柔,恍若春日暖阳融融。行至傅君熹身前,温声道:「君儿,这孩子叫希乐,朕打算过继给你。」
傅君熹的目光落在婴儿身上,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不解地问道:「父皇,为什么要过继给我?!」
「君儿如今是皇太子了,要自称‘孤’,而非‘我’。」傅时渊耐心地纠正着他的自称,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因为君儿无子,所以总要过继一个孩子。」
「那也不用过继别人的孩子,他的父母岂不伤心?」傅君熹皱起了眉头,反驳道:「孤遇见喜欢的女孩子,自然会生自己的孩子。」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不会再有子嗣的事情。
傅时渊不忍心戳破这个残酷的现实,一时语塞,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江山社稷需得未雨绸缪。立储之事刻不容缓,时不待你。」
「你立你的皇太孙就好,过继就免了,孤没想过给别人养孩子。」傅君熹仍然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傅时渊眉间拢起一丝无奈,低声道:「君儿是忘了,这孩子早已过继于你,名讳亦是君儿亲赐。」
傅君熹带着一丝狐疑,语气坚定地拒绝道:「父皇别以为孤失去记忆了,就想讹我!孤可不记得自己养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