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抚摸着父亲柔软小腹上那块被顶起的皮肉,感受着自己龟头的形状,和自己挺腰时一下一下的律动。
他的嘴唇在父亲的耳后留下一个个刺眼的吻痕,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他不断地在父亲耳边呢喃:「父亲,我爱你……我爱你……」
顾鹤昭也跟上他凶猛的节奏律动起来,大龟头每一次都撞击到顾玄敬的最深处,每一次都像是要将他彻底贯穿。
无尘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痛苦的情绪在他心中翻涌,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的太阳穴突突的,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扎般刺痛着他的神经。
他多年来苦心孤诣地修行,清心寡欲,本以为已经达到了无尘无欲的境界,与世无争。
然而此刻,那些被他刻意压制在心底的负面情绪,却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将他吞噬。
人与人本是同根生,曾经他无法理解人们为何要相互伤害,自相残杀,犯下杀孽。
如今,他仿佛感同身受到了那些杀人狂徒内心深处被撕裂的痛苦,那种在绝望的深渊中,只能用仇敌的鲜血来发出呐喊的绝望。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阴鸷,死死地盯着床上纠缠的三人,一股无法遏制的杀意在他心底滋生。
他用力地攥紧拳头,指骨泛白,关节咯咯作响。
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淌。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松开拳头,手中的佛珠被他快速地拨动,一颗颗珠子相互碰撞,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闭上眼睛,一遍遍地默念心经,试图平复心中翻涌的情绪。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度一切苦厄·····度一切苦厄······」他一遍遍地重复着,然而,耳边充斥着顾玄敬高亢的呻吟,顾鹤昭粗重的喘息,以及顾淮安的呢喃声。床板的吱呀声,皮肉拍打的声音,一下下地撞击着他的耳膜,让他几欲疯狂。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经的经文在他心中变得含糊不清,他努力地想要抓住一丝平静,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
「受想行识, 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模糊。
他紧闭双眼,手中佛珠的拨动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要将这些淫秽交媾的声音连同心中翻涌的情绪一并隔绝在外。
然而,他越是想要屏蔽,那些声音就越是清晰,越是尖锐,如同钢针般刺入他的脑海,让他原本就紧绷的神经更加难以承受。
他仿佛置身于炼狱之中,耳边是靡靡之音,眼前是三人不断交缠的画面,心中是翻江倒海般的痛苦和挣扎。
突然,他猛地睁开双眼,眼白布满血丝,原本清澈慈悲的双眸此刻蒙上了一层血色,如同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手中的佛珠承受不住他剧烈的情绪波动,啪的一声断裂开来,一颗颗珠子散落在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如同丧钟般敲响。
他再也压制不住体内暴涨的血气,一口鲜血从唇边溢出,染红了他白洁的下巴和青色的衣襟。
他脚下虚浮踉跄着后退几步,撞翻了身后的木椅。
他顾不上理会,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间,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
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惨白的月光映照着他苍白的脸庞和染血的衣襟。
他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挪动着,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疼痛难忍。
「呃呃啊……」薄薄的木门挡不住房间内爱人高亢舒爽的呻吟,无尘靠在墙上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面颊缓缓流下,在月光下闪着潋滟的光。
床榻间,顾玄敬在两人前后夹击的猛烈撞击中,身躯如同狂风骤雨中飘摇的柳枝,摇摇欲坠,几乎无法维持跪姿。
他完全依赖着顾鹤昭和顾淮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