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柔软的棉花上,轻飘飘的,没有一丝着力点。
他的眼神空洞而茫然,仿佛灵魂被硬生生地抽离出躯壳,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躯壳,在风中摇曳。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半响,他艰难地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父亲······您······您不要我了吗?您不要赶我走······」
他的声音细弱,如同蚊蝇的嗡鸣,却又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让人听了心碎。
顾玄敬看着顾淮安痛苦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这么多年来,他们相依为命,早已建立了难以割舍的羁绊。
纵然顾淮安曾经犯下过他难以原谅的错误,但他多次在生死边缘徘徊,是顾鹤昭和顾淮安守着他,将他拉回来。
时间冲淡了一切,包括仇恨,顾玄敬选择放下。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柔和地安慰道:「不是的······」
听到顾玄敬的否认,顾淮安的眼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
他瞪大双眼,急切地追问道:「那您是什么意思······」
坐在顾玄敬身后的顾鹤昭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知道,如果不解决顾淮安这个「定时炸弹」,以后的日子将会永无宁日。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不耐烦:「傻逼玩意,如果你和阿敬还是养父子的关系,那不就是乱伦了吗?阿敬是没有办法接受的。」
顾玄敬性格保守传统,顾鹤昭自己也深受「乱伦」之害。
之前顾玄敬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他。如今确认生父是傅时渊,证明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顾玄敬对他的态度才有所松动。
顾淮安听到顾鹤昭的解释,整个人愣住了。
最初的震惊过后,狂喜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仿佛在无尽的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线光明。
他猛地扑进顾玄敬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语气激动地说道:「您接受我了,对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顾玄敬的目光在顾淮安和顾鹤昭之间来回移动,最终停留在顾淮安的脸上。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而坦诚:「不是接受······我的心就那么大,已经全部给了无尘,我不可能忘了他。这样······你们也可以吗?」
顾淮安的眼神痴迷而虔诚,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只要能陪在您身边,我别无所求。」
顾鹤昭听到顾玄敬的话,心头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一阵空落落的痛楚蔓延开来。
他看着顾玄敬,目光复杂,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淡淡的一句:「阿敬,你别想太多,现在我们三个把日子好好过下去。」
顾玄敬还没来得及回应,顾淮安已经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阴茎,如同捧着珍贵的宝物一般,眼神虔诚而充满爱意。
他眼眸低垂,目光如同黏稠的蜂蜜般,一寸一寸地缠绕在顾玄敬的阴茎上,舍不得移开分毫。
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如同蝶翼般轻轻扑闪,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一片阴影,遮掩着眼底翻涌的炽热情潮。
粉嫩的舌尖试探性地探出,带着一丝颤抖,轻轻触碰顾玄敬的龟头,如同羽毛拂过般,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感受到顾玄敬并没有抗拒,他眼中的爱意更浓,微微张开嘴唇,将父亲的阴茎含入口中。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轻轻吮吸,舌尖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一下一下地轻舔,偶尔轻轻吮咬,动作轻柔而缓慢,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挑逗意味。
他沉醉其中,仿佛品尝着世间最珍贵的美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诱惑。
顾玄敬的脸颊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眼神迷离,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喉结上下滚动,发出细微的吞咽声。
他靠在顾鹤昭的怀里,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顾淮安的长发,像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