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他仿佛没有听到殿门被撞开的声音,也没有注意到暴君的到来,他的眼中只有父亲,他的世界也只剩下父亲。
他捧着顾玄敬的脸,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对方的额头、脸颊,呢喃着:「父亲,父亲······」
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情和激动,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这简单的称呼之中。
带着绝望的疯狂和滔天的爱意,他贪婪地汲取着父亲的气息,紧紧地搂着对方的腰。
在众目睽睽之下,隔着若隐若现的纱帐,他们旁若无人地拥吻,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仿佛要将彼此融化。
顾淮安挺腰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下一下将愈发粗壮的阴茎插入父亲的阴道深处。
傅时渊的目光锐利如刀锋,穿透朦胧的纱帐,牢牢锁定在床榻之上纠缠的两道人影。
那影影绰绰的交叠,看不真切,却更像一根无形的钩子,狠狠地勾着他的神经,一下一下地拉扯,让他几乎快要崩溃。
床帐内细微的声响悉数落入他的耳中,每一次皮肉肆无忌惮的拍打声,每一次压抑的喘息,都像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一下地剜割着他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
他几乎能清晰地想象出帐内的情景,那令他魂牵梦萦的画面,此刻却成了最残酷的折磨,在他脑海中一遍遍地重复,一遍遍地凌迟着他的心。
妒火在他胸腔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烧成灰烬。
他死死地盯着床榻,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喷薄而出。
那目光如同两道淬了毒的冰锥,隔着轻纱直直地刺向顾淮安,带着滔天的怒火和森冷的杀意,仿佛要将对方钉死在床上。
顾淮安哪怕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之中,也敏锐地察觉到这股逼人的寒意,让他原本兴奋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
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感从心底蔓延开来,仿佛被一只凶猛的野兽盯上,随时都可能被撕成碎片。
他甚至不敢回头去看,生怕一回头,就会坠入那冰冷的深渊,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