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然。
傅时渊看见椅子中间竖起一个粗长的金属阴茎,嗤笑一声,转头对云霆道:「母狗乃双性,这电椅该‘升级’一番。毕竟一根阳物怎够母狗两口淫穴享用。」
「遵旨,微臣今晚就命工部连夜赶制,务必在明日清晨之前,再加一根阳物上去!」云霆垂首应是,然后指挥侍卫道:「你们两个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母狗绑上去!」
顾玄敬被盐水泼醒,听到“电椅”两个字,立刻胆战心惊起来。
他在侍卫手中惊慌失措的拼命挣扎,身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渗出血迹,染红了绷带。
可他毫不在意,只想离那冰冷的酷刑工具远一些,哪怕只是一寸,但最终却只是徒劳。
顾玄敬的残腿被侍卫粗暴地分开,他难堪地被迫张开双腿,露出已经红肿不堪的女穴。
侍卫们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将他如同待宰的牲畜一般,毫不留情地按向冰冷的金属座椅。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仿佛要冲破他的胸膛,他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